发布时间:2024-01-21 编辑:小编
可兴许是因为知道她才受了委屈,也或者是因为他心里多少有些愧疚,眼下再看,就觉得这笑里多了些别的味道,冷不丁瞧见,能被晃一下。
贺凛指尖微微一动,有些意外她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他所见过的女人,发生了这种事,大都是要哭天抢地,或者要死要活的,可李贞儿就算最憋屈的时候,也没有哭过。
心里生出点莫名的情绪来……
不等贺凛弄清楚那是什么,李贞儿就看到了他,眨眨眼,又用力擦了擦眼,惊讶道:“爷,怎么来了……”
贺凛一身玄色常服,高大的身躯缓缓走近。
微黄闪烁的烛光,映在他俊美的面庞,有些异样的……邪肆。
“这侯府我去哪里,还要跟你报备?”
贺铎不待见她,她也习惯了,大概他所有的耐心和温和都给了白语凝,对别的女人,只剩不耐烦和冷淡。
真是一点都不让人意外。
“我就随口一问。”李贞儿笑容隐去,掀开被子下床,问道:“爷要喝茶么?”
贺凛拧眉:“我缺你那点茶?”
李贞儿咬唇,这男人,又小气又偏心,脾气还臭,但她只能忍,还要好声好气的。
“那爷这么晚来,是要歇下?”到底不是泥人,还是没忍住,嘟囔了一句:“还是过来亲自打妾身手板?”
贺凛眉头又拧了拧:“这是因为挨罚,记恨上了?”
“不敢。”
“不敢,不是不想。”
李贞儿哽住,深吸一口气,实话实话:“真没有,妾身已经想开了。白姑娘高兴,爷就高兴,爷高兴最重要。”
想不开,迟早气死。
贺凛脸一沉,不知道为何,有些烦躁。
眼下,李贞儿分明比白日里乖顺,但莫名有些碍眼。
贺凛站在床沿边,冷着脸伸展手臂,示意李贞儿服侍。
这是要留宿了?
李贞儿眼皮垂下,小手缓缓拉开贺凛鎏金色的腰带。
其实她应该借着这个机会,求贺凛免了避子汤,但忽的,李贞儿不想开口了。
蜡烛晃了几下,倏地熄灭,屋里陷入黑暗。
李贞儿本能一抖,贺凛淡淡道:“冷?”
“有点……”
“很快就不冷了。”
贺凛三两下把李贞儿剥干净,旋即,抱着她温软的身子压上床榻,带着薄茧和凉意的手,上下游走。
李贞儿微微发颤,手臂缠上贺凛的宽肩,乖顺怯怯如一只小兔。
这是她留在侯府唯一的作用了……
贺凛喘息渐渐粗重起来,忍不住加大揉捏力道。
别看李贞儿纤瘦单薄,脱了衣服却是瘦不见骨,该有肉的地方都是那么恰恰好,尤其是浑身的皮肤,软绵滑嫩得像剥壳的水煮蛋,摸着舒服得很。
气息缠绕间,贺凛不知道怎么,想起小时候偷溜出去玩,吃过的民间甜点,怀里的女子香香糯糯,让他没忍住,低头贴上李贞儿的唇。
她呆呆睁大眼,晕乎乎觉得自己大约是在做梦,这是贺凛第一次用唇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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