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以吗？”顾念眼神里多了几分请求。

今天入职，意味着她就有地方住了。

“行，小陈，你带她去办入职手续，顺便给她安顿下。”

中年女人对身后一名瘦削的男人吩咐道。

“是，燕姐。”

叫小陈的男人恭敬的领命，很快带着顾念离开。

整个入职过程远比顾念想象中顺利。

半个月后，顾念基本已经熟悉这里的情况。

她铆足了劲工作，只为能攒下一笔钱，去请一个私家侦探。

楚妍姐的弟弟失踪太久了。

顾念知道以自己的能力，想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更何况楚妍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她等不了太久。

唯一的办法，就是请侦探帮她调查。

可顾念已经打听过了，如今收费最低的侦探也要三万起步。

找人是个长期过程，因此，她得多攒点钱……

晚上九点，

顾念将所有卫生间仔细打扫一遍后，提着清洁工具就准备下班了。

路过会所后台化妆间。

远远的，顾念就看到一群妆容精致的年轻女孩围在一起抱怨。

“这可怎么办，马上就到时间了，我真的不想进去。”

一名打扮清纯的女孩两眼泪光，说话时，连身子都在发抖。

“你就忍忍吧，燕姐点名让你去陪的，去陪一晚，顶你一个月卖酒的单呢。”

“可是今天来的人是夜洛寒啊！上个月去陪他的姐姐，下~体撕裂，到现在还在住院。”

“而上上个月，新来的甜甜也是因为陪了他一晚，后来就神秘失踪，到现在都没找到人。”

女孩越说越急，眼泪止不住的掉了下来。

夜洛寒？

听到这个名字，顾念瞳孔一缩，忍不住朝她们走近。

“明明姐，小楚妹妹，你们谁能帮帮我啊？我真的不想进去，我，我可以给你们钱。”

说着，女孩抖着手将钱包里所有的钞票都拿了出来，颤巍巍往其他女孩手里塞。

可这笔钱，谁也没接。

“果儿，你既然自己也知道去里面是送死，为什么还让我们替你去呢？我们也是血肉之躯，是怕死的啊。”

一名穿着皮短裤吊带衫的女人不高兴道。

“那怎么办啊……我还不想死，我还不想死啊……我爸爸还在医院等着我赚钱治病……”

女孩彻底崩溃了，无助的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道格外清脆有力的声音忽然响起，“我替你去！”

几人循声看去。

看见说这话的人是新来的清洁工顾念，顿时露出一抹嘲笑。

“你？你一个清洁工，你想进去人家还不一定要呢，你可拉倒吧。”

“就是啊，你瞧瞧你的样子，又脏又臭，你怕是没进门就被夜三少的人打死在门口了。”

赤裸裸的嘲讽极为刺耳。

可顾念像是听不到一样，放下手里的工具径直朝林果走过去。

她将林果从地上拉了起来，一字一句道，“我换上你的衣服，我替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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