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悦手心都被打红了，眼泪一颗颗滚落，嘴上却还是说：“为什么唐雪可以？”

唐雪站在屋内，听到这话呼吸一窒。

自从来这个家后，妃凛霜从来不会管她。

但她知道，当妈的对待女儿不是这样的……

最终她没有听到答案。

唐诗悦被关了禁闭，妃凛霜自始至终没有同唐雪说过一句话。

下午，厉家别墅。

唐雪又将一堆糕点送过去。

厉司铭也都接过：“谢谢，你不需要每天送。”

唐雪闻言有些局促，在厉司铭要关门的时候，她忍不住问：“司铭哥，你和诗悦是什么关系？”

她至今都记得妃凛霜说往后厉司铭是自己的妹夫。

“没有关系。”厉司铭回。

一瞬间，唐雪感觉周身都亮了起来。

“我知道了。”

等唐雪走后，厉司铭看着手中的东西，直接丢入了垃圾桶。

屋内，厉老爷子下着棋，把他的动作看在眼底，若有深意。

“等有一天她发现，你会后悔的？”

厉司铭看向厉老爷子：“爷爷是觉得我喜欢她？”

厉老爷子不置可否。

厉司铭却笑了：“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以前也是这么说你奶奶的。”厉老爷子落下一子，直接将军。

……

冬日飘雪。

元旦眼看要到了，每个班都需要准备几个节目。

唐诗悦表演芭蕾舞，而唐雪和闺蜜陆茜想了很久，最后选定了《灰姑娘》歌舞剧。

排练很顺利，可是到元旦的前一天，扮作王子的陆茜生病住院了，只能由小霸王杨荀韬替上。

当天夜里，很多学生家长都来了。

舞台后面，唐雪正准备换衣服，就看到妃凛霜叮嘱唐诗悦：“你的基本功是可以，但要注意节奏的把控……”

“我知道，妈你怎么这么唠叨。”唐诗悦不耐烦。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妃凛霜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母女两的举动一时间让唐雪的眼眶有些发烫。

一边杨荀韬走过来：“她不是你养母吗？怎么都不和你说话？”

养母两个字更是刺痛了唐雪，她强扯一笑：“可能我不乖，不漂亮，不优秀，不像她吧……”

杨荀韬在十年后都还记得此时少女脸上的落寞和别人难以理解的悲伤。

学校里没人知道潭州著名的舞蹈家妃凛霜不仅是唐诗悦的母亲，也是唐雪的母亲。

当唐诗悦表演的时候，哪怕她出了几处错，四周都是奉承之声。

“妃老师，诗悦不亏是您的女儿，这次肯定能得到第一。”

不远处，高年级位置上厉司铭平静地看着舞台。

“听说唐雪也有表演？”

一旁保镖低声回：“是歌舞剧灰姑娘。”

果然，没多久就轮到唐雪出场，她一开始是一身破旧的衣服，脸上也满是灰尘，看不清样貌。

只是歌声婉转，舞姿也很优美，人们慢慢投入其中。

在下一幕，王子的舞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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