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0-24 编辑:小编
望着那口大木箱子,阮屏突然想起前面薛震海的话,于是有些好奇地走了过去,刚要伸手掀开那木箱子,一旁的薛小安拉住她的手紧张道:“娘亲,你不是说不走嘛?”
阮屏见薛小安害怕的模样,立马会意过来,忙解释道:“小安安,娘亲就是想看看自己的嫁妆有多少,不是想带着嫁妆离开!”
原主被喂了蒙汗药出嫁,所以,阮屏压根不知道阮家给了她多少陪嫁,如今清醒了,自然是要数一数嫁妆的。
不过,眼前的木箱子并不大,里头还装了薛震海三人的衣服,想来这嫁妆也没多少。
虽然,阮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她打开木箱时,还是被里面的东西给惊呆了。
箱子里除了薛家三人的衣服外,就剩一个破布包袱,包袱里头装着三套阮屏出嫁前穿得已经发白的补丁衣服。
这特么哪里是嫁妆?
简直就是阮家人不要的垃圾嘛!
阮屏被阮家的行为气得不轻,心里头默默把这笔账记在了心里头。
原主好欺负,她可不是好惹的。
可别被她逮着机会,不然要他们好看。
阮屏刚要关上木箱,眼角瞥突然见薛震海说的蓝色钱袋子,于是,略有些好奇地拿起来看了眼。
嚯哟!
里头竟然装着三两银子!
要知道,这年头庄稼户一年到头都攒不下一两银子,这三两银子都顶的上寻常人家三年的嚼头了。
本该是至亲的娘家就给了三身破衣服当嫁妆,而一个萍水相逢的男人却给她三两银子当盘缠。
这么一对比,阮家简直不是个东西,反倒显得才第一天认识的薛震海是个有情有义之人。
阮屏想起外面对这个男人评价,说什么性格粗暴狠厉,还打死了两房媳妇,她倒觉得,这其中怕是另有隐情。
“娘亲!”就在阮屏思绪飞扬时,旁边的薛小安拉了拉她的衣服软糯糯地催促道:“该去参观咱们的家了。”
阮屏低头看了眼生怕自己走掉的薛小安,将手里的钱袋子放回了木箱里,捏了捏她的脸颊道:“好,小安安带路!”
薛小安听着阮屏的话立马露出笑容,一蹦一跳得往外面去。
薛家除了三间破瓦房外,院子西边还有一间修葺过的泥瓦房。
泥瓦房里头放着个大火炉,炉边架着一风箱,旁边的墙壁上挂着各种已经打好的农具和菜刀。
薛震海的爹以前就是十里八村很有名的打铁匠,在薛震海四岁的时候,薛家父子俩被军队抓去铸剑,这一走便再没有回来过。
三年前的春天,离家十八年的薛震海突然带着一对龙凤胎和他爹的骨灰回来了。
薛震海将他爹的骨灰埋在了他娘的墓旁边,然后,带着俩孩子重新收拾了薛家破烂不堪的泥瓦房,又修葺了他爹以前的铁匠屋,从此继承他爹的衣钵,继续当起了村里的打铁匠。
虽然薛震海生的威猛吓人,平日里也沉默寡言,可他有着一手打铁的好手艺,同一块铁到了他手里,打出来的农具就是比别人的锋利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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