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家大宅？”李炎凉轻声重复，来京城多日，结交了不少人脉，似乎听谁说过莫家大宅，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小厮依然保持着礼貌性的笑容说道：“孝廉莫急，明日见过我家小姐就什么都知道了。”李炎凉点点头。小厮接着说：“孝廉看这边”。随后手指向两个衣橱，继续说道“衣着配饰衣橱内都有，左为男装，右为女装，只是除了我家小姐有侍衣的待女以外，其他人均无人负责替人穿戴，要劳烦孝廉您自行穿好。我家小姐还让我转告您：‘今日您可在宅内转转，也可在屋内自行休息。’另餐食会有专人送过来。若有别的需要，您可弹一下房门边的柳叶，会有仆役过来听喝。您若无它事，我便先行告退了。”李炎凉说：“我有事，我是．．．．．．”小厮没等他说完就接话到：“关于那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您如何来到这里，明日小姐自会和您说明白，不用着急。”“你也知道我在想什么？”李炎凉惊叹道。小厮微微笑，回道：“那是自然，连露琳都会的事情，我自是不会比她差。”李炎凉本以为小露琳听小厮这么说，肯定会怼他，可没想到小姑娘这回却除了嘟了嘟嘴以外，竟变成了冬天的知了――一声不响。

小厮接着说：“您要再无它事，我就先行退下了。”李炎凉点头说道：“有劳。”小斯行礼，带上露琳一起离开了，露琳临走还朝李炎凉做了个鬼脸儿。惹得李炎凉一声轻笑。

房间里又剩他一个人，他起来走向衣橱，橱柜左右各一个，每个都是五层，他按着小厮说的打开左边的男用橱柜，发现里面分别装着不同型号的内衣，中衣，外衣，头冠、腰带还有配饰。他选了适合自己的一套穿好。随后坐到了外间的堂桌边，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地想理一下自己的思绪。

想了半天，回想那夜的每一个细节，实在不明白那是梦还是现实。“如果是梦，那梦来的太真实。如果是现实，伤口呢？如果不是现实，我又如何来的这里而自己却不知道？”他又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如果是真的，那是谁想杀我？”想他来京城时日不久，这段时间也只是在结交权贵，没有过激之处，也没有与谁结怨，怎么会有仇家，不明白，实在想不明白。他叹了一口气，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那小厮不是说明天就知道了嘛。不过这个莫家．．．．．．我到底是在哪听过的？想到这他起身开门出了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幅美景：亭台楼阁，美轮美奂，似是人间仙境，现在明明是春季，却怎么这里却是一派秋日的景色。若是人为布置的，怎么做到连秋草都布置的出来？转念一想，之前看到的家具也都不是凡品，想必是这家财力雄厚。但能做出此景怕也是得花不少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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