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就好。”蒋禹尧随口问：“吃点什么？”

“随便！”郑燕新鲜地东张西望。

蒋禹尧微微举手叫过侍者，低声说：“罗宋汤、两份七分熟牛排……”

郑燕突然笑起来。

蒋禹尧问：“笑什么，怎么了？”

“没看出来你对西餐挺熟，是不是经常来啊？”郑燕说完，意味深长地笑笑。蒋禹尧摇摇头说：“第一次，我这是第一次来吃西餐。”

“第一次？我不信！”

“谁骗人谁是小狗！”蒋禹尧笑嘻嘻地说：“只要你吃过一次西餐，或者看过吃西餐的礼仪用心演习一番，走到全世界任何一家西餐厅，你都不会闹笑话，全世界的西餐都是一个吃法。但中餐就不行了，说到吃，西方人只能望我们中国人项背，我们的中餐煎炒烹炸花样百出，除了川菜、粤菜、苏菜和鲁菜四大菜系，还有各地的特色。我们的老祖宗已经吃到了极致无所不吃。包括吃亏、吃苦、吃香……”

郑燕被逗笑了：“这也是文化，吃文化！”

两支钢琴曲过后，郑燕吃完了一顿滋味并不纯正的西餐刚摘下餐巾，蒋禹尧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支红玫瑰。

郑燕的脸腾地红了。

“燕子，我们的关系应该近一步了。”蒋禹尧把红玫瑰举到郑燕面前真诚地说：“我能接受你的一切！”

郑燕有些慌，看看四周没人注意，才低声说：“再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想想。我现在真的不知该怎么办……”

“好，没问题，多长时间我都可以等！”蒋禹尧把花放进郑燕手里。

侦察分队驻地灯火通明，兵们围着沙坑站成一圈，不时爆发出一阵阵哄笑声。沙坑**，身高体壮绰号叫“大瓢”的段拥军双手掐腰，嚣张地喊：“还有没有，还有没有，没人挑战我就是教员了！”

一名不苟言笑的军官对身边身体削瘦的战士耳语几句。那名战士走进沙坑说：“大瓢，你别嚣张，我来了！”

大瓢嘎嘎地笑起来：“肖路，就你这副排骨也敢上来？你射击、战术、技术活还算凑和，要是说格斗……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还真不是对手！”

肖路不耐烦地说：“大瓢，你当兵前是不是卖过狗皮膏药，比不比？”

“来啊！”大瓢满脸不屑，懒洋洋地拉开架式。肖路冲上去就是一套组合拳，大瓢一动不动任凭拳头落在身上，嘿嘿冷笑着问：“肖路，手疼不疼？”

“疼！还真他妈的疼啊！”肖路呲牙咧嘴地连连甩手。

大瓢忍不住哈哈大笑，肖路冷不丁窜上去，伸腿勾住大瓢的脚后跟，一膀子把他撞了个跟头。

“玩儿赖！”大瓢急了，一骨碌爬起来就追。肖路像只**灵活地从大瓢扬起的胳膊下钻到他身后，一个由后擒敌又把大瓢摔了个跟头。大瓢气地哇哇大叫，脸涨得通红，梁伟军连忙制止：“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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