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孩子都有了。

他，算什么……

“你这么说，让那个宁家大小姐情何以堪啊。”秦风扬按灭了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老爷子可是铁了心把你俩撮合在一块。你都快成有妇之夫了，就别打我男人和我儿子的主意了。”

“风扬，话不是这么说的。”秦风辰苦涩地笑了笑，“你以为你能躲得过老爷子的安排吗?这种事情，终有一天会落到你头上的。我还好，我自立门户，和秦氏的产业没有瓜葛，我有能力逃脱掉老爷子对我事业上的安排，也有能力逃脱掉感情。你是秦氏的接班人，你和我不同。”

“随你怎么想。”秦风扬说，“我爱谁，我要谁，都是我的事。总之你不要多管闲事!”

秦风扬不想再和秦风辰多说了，他打了个内线电话，让陈海进来办公室送客。

送走了秦风辰后，秦风扬坐在位置上，一根接着一根烟，像不要命似的抽。

剔透的水晶烟灰缸里，堆满了烟灰，一如那尘封已久的，满满当当的心事。

“秦总，大少爷已经开车走了。”陈海推门进来，“您少抽点烟吧，对身体不好。”

“陈海。”

“嗯?”

“我是不是很贱。”3

“呃……秦总，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我是不是很贱。”

秦风扬再一次重复了这句话。

指间，烟雾缭绕。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染上这烟瘾，对这焦油和尼古丁产生依赖的。

中学的时候，他很皮，成天不学无术，跟一群和他同样不学无术的富家子弟学会了抽烟。但那个时候没有瘾，只是觉得这样很酷。

后来，就戒不掉了。

尤其是遇到萧羽之后。

当初，萧羽被迫做了他整整一年的情人。每次在酒店，在他家，又甚至是在学校的废旧课室完事之后，萧羽都会迫不及待地穿上衣服，想受惊的小猫一样。而他，每次都会在那时候点上一根烟，静静地把萧羽的一举一动全都纳入眼底。

“总裁，说句实话，我觉得是你自己在纠结……我……”

“没事，你说。”秦风扬说，“想说什么尽管说，今天不扣你工资。”

陈海汗颜。

“我知道，萧羽先生其实就是你之前一直摆在桌上的相框里那个男人吧。你明明很爱他……但，可能是您语气的问题，又可能是……呃，反正，我个人的拙见，你不应该那样和他相处呀。”

“陈海。”

“到!”

“不许提那个‘爱’字!”秦风扬决绝地说，“凭什么你们每个人都张口闭口就爱不爱的，有病吧。你这么说，秦风辰也这么说，你们真以为萧羽在我这是什么新鲜萝卜皮了吗?没有，绝对没有。”4

“……”

陈海默默低下了头。

秦总这性格，唉，真是一言难尽。

刚才他一提到这爱字，他明显感觉到秦风扬眼神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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