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脱了鞋轻轻走进冰冷的湖水里。她还在因为和马丁之间的争执而微微发抖。

“想游泳吗？”姐姐边扣扣子边问？

“不想，水太凉了。”

“能让你从头到脚凉快下来——真冰啊，不过还挺舒服的。”

“妈妈让我们赶快回去。”

海琳头扭到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说，“好，那我们走吧。”

海琳像往常一样脚步轻盈地走在前面，莫妮卡要小跑才能追上她。“双胞胎兄弟在那边呢，”她说，“他们在偷看你呢。”

“我知道。我看到他们了。”

“你不介意？”

“不介意，他们只是毛孩子而已。”

“要不要告诉妈妈？”

“你想说就说呗。”

她真的打算说，“他们其中一个把我推着撞到树上了。”

“是吗？那是为什么？”海琳边问边把脸上的湿头发拨到一边。

“因为我说要告发他们。”

“所以他就把你推到树上了？你个小可怜鬼。”

“是啊，你还想打我，不过被他兄弟拦住了。”

“哦，那样的话，你就该和妈妈说说。两个不像话的小鬼。”

她们再没说话，静静走着。海琳把毛巾搭在肩膀上，快步走在前面，阳光在她淡黄色的衬衫上一闪一闪。已经能看到村子了。

“她们是从柏林来的，”莫妮卡边说边跑着跟上。

“我知道。”

“我想能有一天在柏林生活。”

“这里有什么不好了？你不想和我们在一起了？”

莫妮卡知道姐姐在逗她，但她还是很认真地回答，“当然想，而且我会总是想着回来看望你们，不过，海琳，你想想啊，多么激动人心——那么多舞厅、剧院，还有商铺。”

“那也要你有钱才行。你必须得先有工作。”

“我会有的，我想当个舞蹈家。”

海琳笑了。

“有什么好笑的？”

“哦，莫妮卡，对不起。我不是笑你。如果你想成为舞蹈家，那你就该去，去柏林当个舞蹈家。”

他们走到村里的时候，看到了费舍巴彻先生。“那是双胞胎他爸，”莫妮卡说道。

“我知道，他要去咖啡馆。”

“我们该不该告诉他——就是那俩家伙偷看你的事？”

“天哪，算了吧。别告诉他，他看着好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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