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径直上楼。

桑宛坐在原地，只觉喘不过气来。

四肢百骸传来隐隐痛意，她忍受着病痛折磨，却倏然起身。

桑宛追上季言川的脚步上楼，小心翼翼拽住了男人袖囗：“言川.……”

“你喜欢我吗？”

她比谁都清楚答案。

这么多年来也从未问过，只是因为害怕听见他亲口说出。

而现在自己时间所剩不多，她只想听季言川说一句喜欢，哪怕是骗她也好！

话砸落在地上，一阵死寂。

许久，季言川偏头看她，漆黑双眸之中满是冷意。

“喜欢，但也不喜欢。”

“不要再问这种没意义的问题。”

季言川嗓音是惯常的家淡：“现在最重要的是世界赛初赛，别让我失望。”

桑宛站在原地，他冰冷的话语如一盆冷水兜头淋下。

她只能定定地看着季言川走进卧室，门“砰”的一声关上。

……

翌日清晨六点，训练场。

桌宛只做了半小时热身，身上便传来蚀骨痛意。

她逼不得已停下动作，走向场外。

等从包中拿出止痛药，才刚刚咽下，苦意从舌根蔓延。

这时，耳边传来季言川低沉声音：“你在吃什么？“

桑宛一怔，慌乱抬眸：“是...是维生素，“

她心跳加速，生怕季言川看出端倪。

如果他得知自己的病情，一定会更换搭档！

季言川淡漠的挪开了视线：“嗯，这段时间你练勾手跳。“

闻言，桑宛身形一僵。

勾手跳……是单人花滑的基本功。

可是不等桑宛问出口，季言川就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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