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0-24 编辑:小编
“刘辰那边我不知道,不过刘建明这边,那阴物好像就在他体内,所以那股阴寒之气才会从他脉门源源不断地涌出。我切他脉象,血脉冷硬之状,与刘瞎子的尸体不相上下。”我看着六叔回答。
“没错,我也发现刘辰体内有阴物萌生的迹象,而且是接连不断,源源不绝,以至血脉冷硬之兆明显。可在之前几次施针的时候,我明明已将刘辰体内的阴气驱散,却不知这阴物为何又会卷土重来。”
“会不会是乱用药物,或是接触了什么阴鸷之物?”
“我问过刘曜,他并未给刘辰服用过什么其他药物,也没有让刘辰接触过什么阴寒之物。”
“如果是施魇呢,施魇害人,也是诊不出病气来源吗?”
“话是没错,可施魇须动土木,破血皮,或从命格八字。但刘曜家中并未兴土木,没有请过木工、石匠进家门,也从未把刘辰的生辰八字告诉旁人,所以是无法施魇的。”六叔歪头看着我,似是在考我。
“这……”
我一时犯了难,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结果来。
洗完澡换了衣服已经八点钟了,郝不灵准备了简单的斋菜当早餐。
说是斋菜,实际上就是一大锅稀成水的糙米粥,里面扔了几片野菜叶子,连半点滋味都没有。
说实话,要不是实在饿极了,要吃下去这些东西,估计得用枪抵着头才行。
“忍忍吧,等成了这回事,就能吃好的了。”看我为难,六叔拍了拍我的肩膀。
这一拍不要紧,差点把我好不容易咽下去的糙米水给拍出来。
我赶紧又喝了口白水压下去,这才缓过那股劲儿。
才一抬头,正巧看见刘建明一家迈步进院。
和之前一样,刘建明坐着轮椅,他的妻子徐凤盈在后推着。轮椅旁有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听刘建明介绍,是他们的儿子,名叫刘蒙。
一家三口齐头并进,在他们身后还跟了两个五大三粗的保镖,其中一个看着眼熟的,就是昨晚被六叔扎成刺猬的那个,年纪三十上下,刘建明管他叫胡刚。
几个人一进院,当即向六叔施礼问安,尤其是胡刚,恨不得把脑袋弯进裆下,一个劲儿地拱手作揖。
六叔起身还礼,随即打发郝不灵把人带去偏院稍候。
我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在正殿的西侧还有个偏院,偏院里客室、客房一应俱全,和后院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六叔真是的,昨晚怎么不让我来这儿睡啊。早知道还有这么一处院子,我还至于打地铺嘛!”我跟在郝不灵身后小声嘀咕了一句。
郝不灵回身看了我一眼,不禁抽了抽嘴角,“看把你能的,要真那么容易就睡进来,我还至于在后殿遭罪吗?”
“对啊,你怎么就不来偏院睡呢?”我随口附和,余光扫过走廊两侧的房间,想着挑一间像样的给自己当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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