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白的手攥着他的领口，凌乱的鼻息羽毛似的拂在他的面上。

娄枭挑眉，停顿了几秒，大力甩开了她。

付瑶被惯性带的撞到了车门上，痛哼一声。

娄枭扫了眼自己被攥出褶皱的衬衫，似笑非笑，“想用我报复娄景天？”

“睡你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可我现在没兴趣了。”

付瑶沉默片刻，“我是付家人，没有一个付家女人被丈夫之外的男人碰过。”

何止是没被男人碰过，付家的女孩子连上学都是女校，除了家人，不会跟任何跟男人单独相处。

明明是现代社会，她们却跟旧社会一样，三从四德。

有传言称，付家甚至设有专门的课程，教她们如何取悦男人。

别说，付瑶这话，还真勾起了娄枭的兴致。

他最喜欢破坏规矩，看那些道貌岸然的人因为仇恨、欲望，撕开虚伪的面具。

付瑶这话算是搔到了娄枭的痒处，想不到，这女人倒是懂人心。

就在娄枭思考的时候，付瑶又丢下一句。

“刚刚只做了一半，第一次你也没兴趣么。”

“……”

窗外忽的一声惊雷。

稀稀拉拉的雨滴落在车顶，细细密密的声音通过车窗传导到车内。

女人被按在方向盘上，那件竖条纹的衬衫被扯开，笔直的条纹变得歪歪扭扭。

听到男人解皮带的声音，女人抓住他的手腕。

“别，别在这。”

娄枭贴着付瑶的耳朵，恶意满满道，“你没得选。”

大雨如注，掩盖了惨叫。

雨水洗刷着车窗，蜿蜒着流下车壁，汇入地面。

防震极好的布加迪，此刻跟被雨幕席卷的树一般，耸动不止。

车外阴凉潮湿，车内燥热一片。

封闭的空间，呼吸着彼此呼出的鼻息。

娄枭欣赏着付瑶痛苦的表情，她的眉眼因为这声呼痛变得鲜活起来，微张的嘴唇竟然有了几分诱惑的意味。

其实付瑶长的很标志，尤其是那饱满的唇，咬上去的滋味很容易让人沉迷。

可作为女人，付瑶太过寡淡，不娇媚，不活泼，就像是一杯白开水，没有半分情趣。

眼下这杯白水被他亲手弄浑，染黑，娄枭居然有种别样的爽利，本就狂放的他变得更疯。

他完全没有怜惜付瑶是初次，结束的时候，付瑶觉得自己好像死过了一回。

她靠在后排车座上气喘，旁边的娄枭敞着领口，叼了支烟。

他终于体贴了一把，没有马上把人赶下车，默许她在车里歇着。

烟味混合着车内的味道，逼的付瑶窒息。

她把车窗打开，潮湿冰凉的空气一下子灌了进来，冷的她打了个寒颤。

她抬起手去接雨水，细白的手腕上有一圈掐痕。

“铃-”

付瑶的手机响了，看到上面亮着的名字，她头皮一麻。

娄景天怎么会主动打电话给她，莫不是...

电话刚接通，愤怒的声音就跟着响起，“你在哪！跟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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