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衍之被她大胆的行为一惊,没开口,任由她褪下自己颈间的衣衫。
麦色的皮肤上一道不短的殷红色伤口,血虽说流的不凶,却也还是流着。
商衍之醒的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却也接受的了,毕竟如今的她,连一个普通的轿夫也未必斗得过。
和男人四目相对,苏流安看懂了男人的眼神,那是高高在上者长期的孤独,就如同男人身上不自觉散发旳上位者的气息。
“想让我留下就别动。”
男人想让她留下,这一点毋庸置疑。
两只玉手执起红妆一角,发力,只听绸缎撕裂的声音。
商洐之惊讶的看着苏流安将那一段绸带按上自己的伤口,心中五味陈杂,那可是女子最珍视的嫁衣啊。
“你……”商洐之看着自己身上的女主,竟不知说什么好。
“主母,您要的东西属下带来了。”
“拿进来。”苏流安避开男人的眼神,“自己按着。”
说罢,便径直下床去了,那种眼神,她怕自己再看下去会控制不住……
羌成推门进来,见自家家主黑着一张脸半躺在床上,觉着自己进来的不是时候。
“属下告退。”
将手中托盘放在门口,羌成一阵风似的跑了。
废话,家主的那表情,不跑以后铁定没好日子过了。不过,这次的主母,终于有戏了。
无奈的看着大开的房门,苏流安略微无奈的撇撇嘴,将紫檀木托盘拿着,“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将饭食摆上桃红色的圆桌,瞥了一眼床上的某人,苏流安面无表情的说道,
“起身,上药。”
近一日不曾吃食,她已然饿了,却还要伺候这个素不相识的便宜丈夫,真是没天理。
商洐之望着苏流安,听话的起身,“你要什么?”
说着,商洐之修长的手指解开了黑色锦服,精致的锁骨和大片的麦色皮肤映入苏流安眼帘。
除去那不合时宜的伤,商洐之可以说是一件艺术品了。
“嗯?”
苏流安拿起伤药涂抹在那道伤上,疑惑的发了一个单音节。
“什么可以让你留下?”
直直的望着苏流安,商洐之的眼神好似要被抛弃的小宠,哪里有半点方才冰冷的模样。
“你娶新妻,我便离开。”
利落的打好绷带的结,苏流安的眸子对上了商洐之,说得果断。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接受有人和她共夫,即使她不喜欢,也不可以。
“不会有那么一天。”
商洐之剑眉一挑,大手揽过佳人的腰肢,把她拉近了怀里。
且不说他的天毒躯体,他也是没这个心思,像怀中这个小女人这么和他心思的,怕是世间难有第二个。
苏流安不满的皱眉,挣扎着想起身,“别闹,我还没用晚膳。”
“唔……娘子别动!”商洐之闷哼一声,发出的声音略带沙哑。
苏流安动作一僵,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身后顶着自己的那一块东西的热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