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铭脸色郑重,他看了看妹妹的一脸天真,又看了看季霖。
季霖早料到了里头有东西,可也没料到会是一块什么大的金子。
看这样子炼成真金足足有二十斤。
弯腰抱起乖宝,季霖说道,“乖宝,下次遇到和这个差不多的,要告诉爹爹。”
“这个可不是小宝贝,这个能买一院子的肉了。”
苗舒舒哇一声,“真的么?”
小宝贝就这么值钱了?
那大宝贝得多么值钱呀?
季霖抱着苗舒舒回板车上。
季如铭则是和季如松一起,抱着狗头金藏好。
既然他们知道舒舒的不同之处,就要当起哥哥的责任,保护妹妹。
收了妹妹的好运礼物,他们就是舒舒的守护者。
兄弟俩互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火热和笃行。他们季家向来团结,兄弟姐妹之间,都是可以交托后背的存在。
镇子不大,却挺繁华的,南来北往的车队都会在这里停一停,因此镇上酒楼颇多。
东北各有一个大集市,每日从早开到晚。
季霖季雷迅速找了家时常合作的酒楼卖掉了所有的肉换成银子,带着三个孩子去集市上玩耍去了。
当然主要是让乖宝舒舒玩一下。
舒舒坐在爹爹肩头上,看着底下簇拥的人头有些害怕,于是小手无意识的抱着季霖的脑袋,小手摸着季霖的下巴来回蹭蹭。
季霖知道乖宝紧张,于是一边走一边小声说话,很快苗舒舒就不怕了。
“爹爹!前面有人喷火......哇!爹爹快走,舒舒想看。”
一行人便去看了杂戏团的表演,一个壮汉喷火胸口碎大石,厉害的很。
年轻体态柔软的温润青年则是表演各种武功供人观看。
甚至还有个姑娘头顶着碗,用脚一下下甩碗到头上。
看的人移不开眼。
直到三人停止卖艺,围观人群散开。
温润腼腆的青年端起地上受铜板的篮子,小心珍惜的捡起里面零散的铜板,露出个笑来。
“大哥,我们攒够钱了,回头就去小巫山接上爹娘,我们在山下盖间屋子,咱就能好好生活了。”
季霖眼神收缩,小巫山?
他同季雷互视一眼,两人仅用眼神就确定了接下来的行为。
苗舒舒被二哥抱着跟在后面,季如松则是和两个大人一起去抓住那三个人。
季如铭到的时候,巷子里的破院中,壮汉被牢牢捆住,青年一脸的悲愤却被季如松按在地上无法挣扎。
那姑娘早早被敲晕过去了。
“说!你们和小巫山的匪徒是何关系?”
壮汉和青年都愣住了,同时看向季霖。
“什么匪徒?小巫山是我们的家,哪里有匪徒?我们爹娘还在山顶住着。”
苗舒舒窝在季如铭怀中,“可是,山顶没有你们的爹爹和娘,只有一群很坏很坏的土匪喔,不过他们都被我爹爹打败了。”
壮汉愣了三秒,骤然流下了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