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念吃痛地皱眉,挣扎着坐起来,一颗心悬起来,紧张地等待着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这男人,真是阴晴不定!
只见傅景川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冷声命令道:“拿进来。”
很快,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人手里,端着一杯酒。
看清那杯酒,乔时念不禁瞳孔一震。
HankyPanky,云可妍和封一帆在水天一色喝的酒。
“傅少,你这是什么意思?”
乔时念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因为害怕,下意识地连连后退。
傅景川端起酒杯,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把她逼到床头。
“我答应过可妍,给她一个交代,看在你治爷爷病的份上,我不会把事情做绝。喝了它,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乔时念没动,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睛。
“要我说第二遍?”傅景川皱眉,耐心全无,眼底的怒意几乎就要满溢出来。
乔时念心底翻山倒海般的难过,然下一瞬,却忽然轻笑出声,“好!”
说完,她上前一步,拿过傅景川手里的酒。
傅景川盯着她,眉头蹙起,一定是他看错了,所以刚刚才会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似曾相识。
乔时念端起酒杯,迎着傅景川锐利的视线,说道:“既然你认定是我算计云可妍,玷污了她的清白,是不是我喝了这杯酒,你也要找男人染指我,以其人之道,替你的心上人还治其人之身?”
她已经镇定了下来,脸上虽然褪去刚才的红晕,有些苍白,但眉眼是含笑的。
眸如点漆,泛着一层水光,清澈明亮。
眼底的坚定,让傅景川为之一愣。
这诡异的感觉,让傅景川心烦。
再开口,语气比先前更冷,也更恶劣:“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你不要脸,但傅家还要颜面。记住,你这辈子,除了治好爷爷的病,守活寡外,别的什么都不能做!”
高高在上,霸道强势。
乔时念很清楚,老爷子就是她的保命符。
这么一想,她也就没那么怕傅景川了。
老虎头上拔毛。
她小声嘟囔道:“难道头上被绿成呼伦贝尔大草原,就是你们傅家要的颜面?”
她话音尚未落下,男人锐利的眼神随即杀到,“你说什么?”
“没什么。”乔时念端着酒,迎着他的视线,清秀的小脸上不见一丝慌张和害怕,心里甚至打起了小算盘。
不过就是一杯酒,大不了泡个冷水澡。
就在乔时念准备把酒喝下去的时候,下一瞬,手里一空,男人耐心全无,捏住她的下颌,将大半杯调酒灌进了她的嘴里。
喉咙里传来灼热感,刺激的乔时念剧烈咳嗽起来。
“砰!”
下一秒,只见傅景川将剩了半杯调酒的高脚杯狠狠砸在地上,玻璃渣碎了一地。
就在这时,接到老宅电话的林管家来到了二楼。
看到傅景川摔酒杯的一幕,他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