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瑜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谢先生。”

走近了看，谢图南发现她实在漂亮，五官精致，三分娇媚三分清纯，貌美的惊心动魄。

他确实心动。

谢图南对她笑笑：“乔秘书最近有空吗？”

乔瑜深呼吸了口气，“不巧，有点忙。”

谢图南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是好是坏，意味深长的说：“啧，乔秘书还是和从前一样。”

冷冰冰的。

装腔作势。

乔瑜抿唇不语。

谢图南是真的挺喜欢她的，长得漂亮身材好，拿得出手，不丢面。

陆榕川走了过来，男人双手插着兜，一派清冷疏离的神色，事不关己的淡漠，像是随口问了谢图南一句：“谈的怎么样？”

谢图南笑了笑，“我还没开口问，陆总就等不住了？”

陆榕川抬了下眉骨：“你想多了。”

乔瑜掐着掌心，用隐隐的刺痛感保持清醒，当做一无所知。成为别人口中的谈资，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谢图南的眼睛直勾勾望着乔瑜，不再铺垫，而是开门见山：“不知道乔秘书有没有兴趣跟我几天？”

乔瑜绷着脸：“没兴趣。”

谢图南倒也大方：“价钱随你开，我相信陆总的眼光。”

乔瑜脸色发白，表面镇定，她总是很要脸面，要那点可笑的自尊，故意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

不在乎被当成物品交易。

不在乎成为谈资。

她莞尔，“陆总更大方，我还没从陆总这里捞够。”

乔瑜很少会说这种话，陆榕川和谢图南都是一愣。

从陆榕川的表情里。

乔瑜大概看出来他不喜欢她的反骨，男人的脸色不太好看，唇角悬挂的笑也冷冷的。

几秒钟后，陆榕川轻嗤了声，漫不经心：“乔秘书野心不小。”

乔瑜心里一疼，持续性的、尖锐的疼痛感，像密密麻麻的冷风席卷而来。

她强撑着笑，“是啊。”

服务员可能紧张，经过她身边的时候，不小心将酒水洒到了她的裙子上。

酒渍显眼，很不好看。

她正尴尬，陆榕川忽然间拽起她的手腕，“楼上有休息室。”

乔瑜抿唇：“可是我没带衣服。”

陆榕川嗯了嗯，嗓音低沉：“会有人送。”

二楼的客房，无人打扰。

服务员很快送来干净的裙子，乔瑜攥着衣服转身就去洗手间更换，后背的拉链，尴尬的卡住了。

乔瑜不得已请求门外的陆榕川帮忙。

陆榕川没说什么，他的手指很凉，贴着她后背的皮肤，沁着淡淡的寒意。

男人的气息，若有似无扫过她耳后那片薄弱的皮肤，酥麻滚烫。

陆榕川帮她拉好拉链，指尖漫不经心挑起一缕长发，目光扫过她全身，忽然间低语了句：“其实也不用换。”

乔瑜和他靠得近，脸就红，还没反应过来。

陆榕川用力将她的手腕困在身后，膝盖趁机顶开她的双腿，气息冷冽，“反正都是要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