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高跟鞋比向晴高半个头,气势上碾压自知理亏的向晴。
当年她天真地认为她爸直到她妈妈去世都是好男人。
可向晴不止一次地挑唆,自己是向家小女儿,对她妈勾引她爸出轨,不以为耻反以为傲。
而向晴只敢在她面前叫嚣,对外从不承认。
向暖今天把事挑出来,是正式跟小三母女宣战。
当年她怀疑过母亲的车祸跟向晴母女有关,可她人微言轻又没证据。
如今她会奋力往上爬,揪出阴暗中的肮脏,给她母亲一个交代。
向晴气得说不出话,红着眼睛向卫靳求助。
卫靳冷笑一声:“你是要撇清关系了?”
向暖神色自若,“她和我大哥有什么关系,我管不着,也别扯上我。我是貌美如花的向家大小姐,是向家唯一继承人,和她一点都不像。”
除了两个月那次意外,她对卫寒温没有半点牵扯。
更何况他压根不信她的话,她多说无益。
卫寒温胸口几度翻涌,一开始他欣喜向暖为他开口,去打向晴的脸。
可听到后来,她只想和他撇清关系,无所谓他和向晴发生过什么。
卫寒温眸色黯淡,抿着薄唇不辩喜怒。
卫靳被向暖怼到无话可说,用替身来恶心卫寒温的算盘落空了。
可看到卫寒温一脸阴郁,他又重燃希望,“寒温啊,不管怎么样向晴对你一片痴心,你要对人家负责。”
卫寒温压下心头那点阴霾,冷笑挑唇:“负责?我怎么不记得?”
向晴泫然欲泣地哭诉:“寒温哥哥,8月8日那天,你忘了在悦兰亭……”
她欲言又止,特意不说后半段,引人遐想。
卫寒温好整以暇瞥了向晴一眼,“继续说,那天怎么了。”
向晴咬着下唇,眼睛哭得红红的,一副被逼良为娼的样子。
而她越是不肯说,众人就越觉得卫寒温可恶至极,竟然大庭广众让姑娘家说这些事。
万恶的资本家!
卫寒温不疾不徐地发问:“你是自愿还是被胁迫,在哪个房间,几点进门,几点离开,我当时做了什么,说说吧。”
向晴脸色一白,顿时六神无主。
她哪儿知道那么多,只知道那天监控被毁,又从卫寒温身边人套话,所以特意赌一把,借机攀上卫寒温。
卫靳皱眉剜向晴一眼,“当初怎么跟我说得,就怎么跟他说。这么多人在这,还怕没人给你做主?”
向晴眼睛又红一圈,吭吭哧哧不敢开口。
向暖轻嗤一声,这点智商还想套路卫寒温?
真是连死字都不知道怎么写。
卫寒温不急,纤长手指敲着桌面,一下又一下。
向晴听得头皮发麻,伸手去拽卫靳,“既然寒温哥哥不想认,小叔,我们还是走吧。”
卫靳恨铁不成钢地睖了向晴一眼。
事已至此,他只得带她走,省得晦气。
卫寒温长腿交叠坐在那,漫不经心开口:“泼完脏水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