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声音粗犷,面上笑容越发淫邪,伸手便要揭开车帘。
“哥儿几个舒服了,自然放你离开。若是不配合,那就别怪咱们不懂怜香惜玉了!”
下一秒,大汉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手指抓着车帘顿住一般。
再用力,大汉脸色憋的通红。
车帘依旧没动。
其余大汉开始嚷嚷起来,眼见车帘纹丝不动,大汉怒了,肩上沉重的大刀一下砍在车帘上,挥挥手,锦绣车帘便成了碎布条,在空中缓缓落下。
紧接着,所有人呼吸一滞。
暗红色锦衣恰如其分地包裹着那具刚毅坚硬的身体,金丝线修饰着衣襟边缘处,一双云锦黝黑快靴定定落在木板上,乌黑发丝无风自动,男人一双凤眸微微眯起,唇角一抹邪魅笑意勾起,仿佛暗夜修罗,让人心生怖意。
水湮挑眉,饶有兴致地望着马车中男人那惊为天人的俊颜,笑道:“呵,没想到,还是个冷美人。”
这人她并不认识,可记忆中,隐隐约约似乎见过他。
“美,美人……”
大汉直愣愣地盯着眼前人,口中喃喃自语,仿佛失了魂。
呵……
一声轻笑,南宫无徵勾起唇角,清冽的嗓音发出一声嗤笑,浑身上下散发着寒意,令人不寒而栗。
“一个不留。”
薄唇轻启,却带出了一阵腥风血雨。
身旁毫不起眼的保镖长刀出鞘,快的水湮躲在树后,几乎都没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几个壮汉便已经纷纷倒地,血流成河。
“嘶——”
水湮瞳孔剧缩,一双妙白素手紧紧与凝玉握在一起,心中凛然。
早就猜到这马车里的人不是好惹的,本想躲在一旁看热闹,好让那些等着看她笑话的人吃瘪。可是没想到人固然不好惹,可这热闹恐怕也不是好看的。
心中犹在恐慌,忽然与一双冰冷的寒眸对上,水湮全身血液仿佛被冻住一般,整个人不敢挪动半分,已经后退的步子自觉收回。
冷。
和那双足已杀死人的眸子对视,水湮只感觉到由衷的好冷,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中。
“是你干的?”
南宫无徵眸光阴鸷,泛出幽深的寒气,冰冷的声音更是不带一丝温度,坐在马车上居高临下的向下俯瞰,漠视一切的样子像极了睥睨天下的一代霸主。
他何等聪慧,单只略微动脑,便猜到这几个壮汉乃是认错了人,他不过是被殃及池鱼罢了。眼前这女子,分明才是他们要找的人,而她竟躲在暗处看热闹。
“公子何出此言?”
短暂的讶然过后,水湮眼底漾起浅浅笑意,很快恢复如常。
“我不过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如何能够安排这一出好戏?更何况我与公子素未谋面,犯不着让这些人去刻意阻拦公子去路。”
这人还真是聪明,竟然一眼就看穿了她。
不过无所谓,她充其量只是躲开了土匪这些地痞无赖,让他们扑了个空。是这些人自己眼拙,认错了人,这可怪不着她。
我生了一儿一女,二胎儿子落地后,我把重男轻女的婆婆送回了老家
洱海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