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没缘分了,要是早来几年,或许还能试上一试,唉。”
萧文远假意惋惜。
“嘿嘿,早来几年也没戏!柳少爷前些年在县上谈过一个姑娘,只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不在一起了,那姑娘后来也不知所踪,听说人还长的很漂亮,就是家里条件不太好,才子佳人,也算是可惜了。”
二人眼前一亮,继续打探道:“不知那家姑娘姓什么?住在哪里,我兄长一表人才,尚未成亲,听掌柜所言,也想一睹那姑娘芳容。”
追风心里抓狂,原地社死。
“嗯,你这位兄长的确是少见的美男子,那姑娘家姓温,就住在县郊的一处破草房里,她爹是老老实实的农民,她娘前两年听说是因为什么事给死了。”
“我替兄长多谢店家,就不多叨扰了。”
从追风腰间又扯下钱袋,将一锭五十两雪花白银拍在桌上。
财大气粗。
......
“噹噹噹。”
“咳咳,这么晚了,是谁啊!”
县郊的一处破草房里,传来一阵急促咳嗽声。
“请问这里是温家吗?我们是从许州来的,有点事想和您聊聊。”
二男饭也没吃,直接策马扬鞭来到温家。
屋内说了句话后,半天再无动静。
“嗯?难不成和我一样秒睡?”
萧文远看了旁边的追风一眼。
追风见萧文远又看自己,伸手就要掏出自己家伙,刚要说:“我是锦......”,就被萧文远一把捂住了嘴。
“大哥啊,你能不能别到哪里都说自己是锦衣卫?锦衣卫很了不起吗?”
追风面色怒气一闪而过,从腰间扯出一对银色锁铐,晃的萧文远睁不开眼睛。
萧文远赶紧赔笑:“了不起,锦衣卫当然了不起!”
秒怂。
就在这时,木门“吱嘎”一声,开了。
“什么事?”
说话的是一个瘦弱老汉,头发凌乱,身上披着破袄。
“想必您就是温伯伯吧?我们是许州来的,应温姑娘的要求,给您送银子来。”
萧文远唰的一下拽过钱袋,五十两银子又没了。
“脏钱,我不要!”
老汉脾气倒是不小,啪的一下把门关了!
要知道在大楚种地,辛辛苦苦一年也不过能赚个一二两,眼前这五十两可是大楚劳动人民大半辈子的收入。
“哎......”
二人吃了个闭门羹。
“爹爹,是不是姐姐让人来送银子啦?那咱们家欠张员外的租子就有着落啦!爹爹你也有银子看病啦!”
“你姐那是脏钱,莫说是五十两,就是五百两,我病死都不会看上一眼!你娘是怎么死的你忘了吗!咳咳咳!”
萧文远二人在屋外听得真切,瞬间就明白了其中缘由:
老夫妻俩知道自己的女儿,在许州做了娼妓。
“温大伯,这钱不脏,你先开开门,温姑娘她、她现在已经不做那行当了。”
萧文远不知为何,心中有些酸楚,想了想后拍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