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夕心里清楚，郑言宁只有在算计人的时候才会露出这种笑容。

“米歇尔先生，你知道每一年宠物打的最多的疫苗是什么吗？提示，这种病死亡率百分百，可传人。”

米歇尔津津有味的想着，他是国际宠物协会的老成员了，这几年接触过不少宠物，自然也清楚宠物疫苗的种类。

米歇尔沉吟几秒：“郑先生说的应该是狂犬病吧！”

“是的，我输了，自罚三杯。”

郑言宁刚准备拿酒杯，一旁蠢蠢欲动的姜依瑶就凑了上来，“米歇尔先生，我们家言宁身体不好，这杯酒我替他喝。”

姜南夕看着姜依瑶卖力表演的模样，摇了摇头，郑言宁是喝不了酒，但就算帮挡酒也要分场合。

米歇尔是郑言宁的客户，而且又是外国人，从一开始就说对中国的酒桌文化很感兴趣，外加郑言宁输了游戏，就让人帮自己替喝，这样也会牵连别人对郑言宁的印象。

果不其然，米歇尔不悦道：“郑先生，你们酒桌文化还有代喝。”

“不是的，米歇尔先生，言宁有很严重的心脏病，平日滴酒不沾。”姜依瑶昂首挺胸解释。

姜南夕听得都快笑出声，姜依瑶这真是越描越黑。

郑言宁也意识到姜依瑶做错事，他立刻陪笑转移话题：“米歇尔先生，如果有这样一款狂犬疫苗，可以产生狂犬病抗体，百分百预防狂犬病，在宠物身上有效期可长达两年以上，你会引进吗？”

米歇尔随即反应过来：“如果真有这样的药剂，我们当然愿意引进。”

“米歇尔先生可以看一下这个。”郑言宁边说边拿出一盒药剂和检测报告。

几个外国人面面相觑，他们也不傻，郑言宁都把话说到这份上，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米歇尔率先打开药剂，其他人纷纷传阅检测报告。

药剂呈淡白色，用的是手推针管，十分方便注射，几个人很快看完报告，互相讨论一番后，米歇尔再次开口：“从数据报告上看，郑先生的药很有价值，不知道郑先生的这款药剂怎么卖？”

米歇尔问这话的时候十分激动，市面上的狂犬疫苗只有百分之九十的预防率，如果郑言宁的这款药真的可以达到百分百，那就是一次突破。

“这是公司的新款药剂，目前还没在上市，价格方面好商量。”郑言宁察言观色，自然发现米歇尔的兴奋，他淡淡道：“我携药过来，也是相信你们的国际领导力。”

姜南夕听着两帮人的彩虹屁，十分安静地吃饭。

对于这款狂犬疫苗的数据报告，她也看过，数据做的很漂亮，但是上面对于后遗症却只字未提，这里面的猫腻，姜南夕不敢多想。

一顿饭吃到后半夜，郑言宁和米歇尔谈成初步合作意向。

郑言宁准备回东城筹备后续合同计划，而姜南夕因为中医研讨会的事情，请假留下，郑言宁对此不满，但也没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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