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好坐在了程攻玉的皮裙上，衣料摩挲之间，温度骤升。

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碰巧。

程攻玉手指蜷缩，皮裙上的温度灼烧的可怕，下巴上的冰凉却又把她的理智悉数拉回，她撑着墙，艰难的开口，“求你……”

下巴上的刀被骤然收回，蒋愈望着她那白皙的脸蛋，失落的“啧”了一声，随即轻浮的提醒她，“嫂子，你起反应了。”

从蒋愈的角度，正好能瞥见她的领口，他偷窥的光明正大，甚至声音还带着轻笑。

程攻玉慌乱的扯好衣服，冷淡的开口，“滚出去！”

蒋愈似乎觉得这句话太不悦耳，偏要在她的裙子上磨磨蹭蹭一会儿，才慢悠悠的站了起来，淡淡的笑着说，“外面有吃的，嫂子要是饿了的话，不妨……”

“滚。”

程攻玉直接打断他剩下的话，眼球充血的望着角落，懒得抬头看他一眼。

她要是能当着这个疯子的面吃下一口饭，说不定都得烧高香了。

蒋愈瞥了眼她，大抵也懒得费口舌，干净利落的离开了卫生间，走之前还“好心”的关紧了房门。

程攻玉等外面的脚步声消失后，连忙扭开门，确认他没有丧心病狂到把她囚禁起来，才松了一口气。

其实跟蒋严在一起的这几年，她偶尔也听过几次蒋愈的名字。

只知道他早已经成年，算得上天赋异禀，属于从小就聪明的那类人，只可惜考了两年的高考，失利了两次。

那时候，蒋严一边哄骗她脱衣服，一边不耐烦的说，“你怎么突然对我弟弟这么感兴趣？”

程攻玉不敢惹他，只好低眉顺眼的脱掉外套，坐了上去，皱了下眉后，又小心翼翼地问，“你弟弟这人，好不好？”

蒋严拧眉闷哼，纾解了一会儿，才打量了一下她，似笑非笑地说，“攻玉，你说的是哪方面的好不好？床上还是床下？”

程攻玉默默忍受，没吭声，只是脸有点沉。

蒋严最讨厌她那一副死水的模样，报复般的抽打了一下后，警告的开口，“别把你那点不入流的手段用我弟弟身上，他纯的要命，别招他。”

顿了一会儿，蒋严又补充了一句，“你要是真想要钱，就把力气使在我身上来。”

这会儿，程攻玉想起那句“他纯的要命”，只觉得是在放狗屁，她坐在地上嗤笑了一声，眼神冷淡如冰。

蒋家的斯文败类真是一个接一个的生，变态也是跟批发的一样产，骨子里都流着一样恶心的血液。

程攻玉费力的站了起来，只觉得头晕目眩，撑在洗手池上的时候，抬眼就瞥到了自己的脸——

红的能滴血，像是翻云覆雨后才有的模样。

蒋严最喜欢的就是她面若桃花的长相，甚至她都不需要开口勾引、伸手诱惑，只用那么冷冷的站着，都能叫人起反应。

而程攻玉最讨厌的，就是她自己的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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